单身文学

更新日期:2022-12-14 17:35:03 浏览:500

最佳回答

是伤痕文学伤害了畅销书,伤痕文字是被商业化的投机文学,伤痕文学依靠胡编乱造卖残来吸引人,时间长了伤痕文学的真相被人揭开,伤痕文学这种骗人的书也就没有人愿意买了。向八十年代的,伤痕,班主任,蹉跎岁月,这些书以出卖自己的灵魂做假骗取人们的信任,可那个时候的知青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一但有人出来揭发这些虚假的事情,那些畅销书就没有市场了。为什么伤痕文学以前的畅销书能够永远被人们记住呢?伤痕文学以前的畅销书以歌颂人民群众为主,赞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以批判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思想为主,所以伤痕文学以前的书能够被人民群众所接受。

大脸鱼     发表于 2022-12-14 19:28:11

其他回答

用起伏的背影,挡住哭泣的心。有些故事,是该说给懂得人听。伴着话语,眼角就这样,一朵接一朵地开出泪花,好令人怜惜。等下一个天亮,把回首过往的情绪收拾好了,继续背着行囊赶往人生的彼岸。无论路途是艰难还是平坦,都要撑起一片天空,给自己要守护的人一个依赖。

给要守护的人一个依赖,陈杰是做到了这一点。哪怕他和展颜之间有什么矛盾不开心,他还是给了展颜无比的安全感和信任。从五年前,展颜见到陈杰的时候,就对这文质彬彬、带有书生气息的青年颇有好感。因此,他们顺理成章的成为一对携手情侣。

陈杰是一位文学老师,这是一份清贫的职业,可是在事业的道路上陈杰已经付出过许多,因为他想给展颜一个幸福无忧的未来。那次,因为展颜女生的任性导致陈杰和她的矛盾,这次矛盾似乎是两个人的临界点。如果能成功渡过,那么他们俩的感情会日渐浓厚,要是失败,或许他们两就只能活在对方的回忆里。陈杰为此奔波整个东营市为展颜寻找她爱的垂耳兔,当他抱着肉嘟嘟的垂耳兔来到展颜的面前的时候,展颜终于笑了。对陈杰来说,展颜的笑就好像冬日里的暖阳,照耀着他。(成都求婚爱情故事分享)

这几年,展颜活得无忧无虑,也对陈杰抱着深深的依赖。因为她知道,无论有什么事情出现的时候,陈杰总是会以他不太强壮的臂膀为自己遮风挡雨。

前些日子,陈杰去外地学校考研,孤单的展颜日日思念着心爱的他。可当陈杰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居然带着她喜欢的垂耳兔宝宝,还有那束红玫瑰以及闪耀的求婚戒指。展颜庆幸自己得到这个男人,这个守护自己一生的男人。

成都求婚策划方案:文学老师的爱情故事

位于天门市城区文学泉路。距武汉市130余公里。俗名“三眼井”,是“茶圣”陆羽品水煮茶的地方。陆羽(733~804),字鸿渐,竟陵人,出生于唐开元年间(713~741),以《茶经》三卷著称于世,世人尊为“茶圣”、“茶神”。陆羽曾被朝廷诏拜为太子文学,史称“陆文学”,因此,这口井又称“文学泉”。宋黄州太守王禹偁游文学泉时曾赋诗一首:“甃石苔封百尺深,如今尝味少知音,涓涓泉底中霄月,留得先生一片心。”这口井后因年久失修而湮废。清乾隆四十七年(1782),湖北安襄郧兵备使陈大方访文学泉古迹,感怀先贤遗风,倡议增其规模,以壮观览,于是重修文学泉,并在其周围筑岸建桥,构轩堂亭阁,刻陆羽像及名人题咏并立碑堂中。


文学泉适合求婚吗?文学泉景点求婚创意方式

向往九月的美好生活,那种感觉就像我们回到了校园,而如今的我们都已远离教室这样的环境,踏上工作环境。但是,为了纪念精装书的日子,我将文学这一细节汇入到婚礼中。

这是一对夫妇精心安排制作的蛋糕,他们把自己喜欢的语录添加到这个白色蛋糕上,看起来很华丽。

作者排版设计简单且具有主题性的邀请函。

桌布和银器很独特,更重要的是我迷上了印有文字样式的盘子,这些东西用来招待客人,客人会很喜欢。

这本书的页面制作diy花束。

和自己相爱的人喝着葡萄酒,用文学杂志作为婚礼装饰品。

文学婚礼细节_婚礼

养中旧忆九则

五福堂与周氏家族

养正中学始创于1928年,初创之时暂借养正小学教学楼。至1932年,旅日华侨周起抟、周起持昆仲捐建新校舍五间,名为“五福堂”,养正中学自此有了正式的校舍。直至1937年抗战爆发养中内迁南安县官桥镇岭兜村,五、六年的时间内养中皆设于“五福堂”。养中内迁后,“五福堂”一直是养正小学的校舍,至1990年由于养小兴建教学楼,“五福堂”才被拆迁,完成它的历史使命。

“五福堂”原是清代雍正至嘉庆年间,人称周百万的晋江东石人周佐昌(1730—1808),用“仁、义、礼、智、信”设立的一族号。当时,周百万利用东石及晋江沿海一带的港口作经商平台而富甲一方。周佐昌膝下有五男,皆承父业,其商号分别为仁记、义记、礼记、智记、信记。“五福堂”鼎盛时期是四子周仕鼎(智记)执掌家政的乾隆至道光年间,他“居省垣,泉郡教子侄孙辈经营四方,甫弱冠渡东瀛,泛舟贸易。”那个时候,“五福堂”已拥有大船九十九艘,并购置商埠,号称“闽浙第一家”。

民国初,旅居日本神户经商的周起抟(周佐昌之六世孙),深受其公司职员陈清机(养中创办人之一)“科学救国思想”的影响,于1932年由在安海经商的弟弟周起持出面捐4000元,建“五福堂”养正中学校舍。养正中学当时属私立学校,初期经费由泉安汽车公司(陈清机执掌)和安海“五谷途公会”负责。说到五谷途公会,大多数人以为是做五谷生意的团体,但也有人认为五谷途是“五福堂”的日本话读音,周氏家族当年对养正中学的赞助由此可窥见,而华侨兴学则一直是养中的一大特色。

初8组学生档案

这份档案是本人十年前编撰《养正中学八十周年校庆纪念册》时发现的。

初8组毕业生(1937年)共19人,其中不乏重量级人物,有曾任福建省政协副主席、泉州市副市长的蔡再(载)经,有曾任厦门市副市长、厦门市政协主席的施能鹤,有政协晋江县原副主席周绍龄,有菲律宾著名社会活动家与实业家、养正中学菲律宾校友会永远名誉会长郑永丰,还有安海镇侨联原主席张克种,我二舅父黄种族(南安南星中学教师)的名字亦列于其中。初8组目前唯一健在者为侨居菲律宾的98岁数学家蔡济川。

俞贵元校长募捐归来

1932年,俞贵元先生接任养正中学校长。养中办学初期,经费拮据,俞校长甚至变卖妻子的首饰来弥补学校开支的不足。为了学校的生存,俞校长屡次致函安海旅菲侨领,希望得到支持。1936年夏,旅菲侨领陈清机、桂华山联名致电俞校长,邀请他赴菲律宾募集办学经费。俞校长赴菲岛耗时数月,舟车劳顿,生死历险。有一天,他外出募捐,行走在一楼房之前,强台风吹落一大旗杆,他险些被砸,死神和他擦身而过。此次募得善款一万余元,即于五福堂后建造一列教室。俞校长回校后,受到师生的欢迎。图为1937年5月5日,养正中学举行仪式欢迎俞贵元校长(前排居中穿西服者)从菲律宾募捐返校。

俞校长一心为公,然而也招来一些人的误解,甚至得到“俞钱鼠”的绰号,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四处托砵化缘,为学校的建设和发展作出重大的贡献。他是养中的功臣,人们永远怀念他。目前,旧校区“苏远外艺术楼”有他的铜像一尊,新校区有以他名字命名的湖泊“元湖”。

倪端仪女士的故园情

1954年秋的某一天,养正中学体育运功大会开幕了,校董倪端仪女士代表校董会致贺词。

倪端仪1893年生于安海一书香门第,从小聪慧,喜爱吟咏,入学从师,学业优异。民国4年(1915年)在厦门女子中学任教,后赴印尼,先后任家庭教师、小学教员和校长及泗水中学教师多年。

抗战期间,她在香港、上海等地从事商务活动,在香港积极倡议组织安海华民慈善公会,带头慷慨解囊,捐集巨资回乡筹办安海福群堂,放赈济贫,并经常资助其祖父倪人俊创办的安海育婴堂。

1951年,她勉励旅居香港的儿子蔡尔强与友人欧阳朝宗捐资合建养正中学东座教室一排。1952年由印尼回到安海定居后,更倾注心血于兴学校、建医院。同年,动员其长子蔡润汀独资捐建养正中学图书馆(原址在现旧校区青山楼),图片中的司令台即设在刚落成的图书馆走廊,走廊屋架上“养正中学”四个隽秀大字即为倪女士手书。倪女士长期担任养正学校董事会副董事长,为学校的发展大计竭尽心力。

她还积极倡建安海医院,1954年医院动工兴建,1957年竣工并即启用开诊。现安海医院华侨纪念馆有倪女士汉白玉雕像一座。

倪端仪女士书法好,擅诗词,有诗集《行素集》存世。她历任福建省人大代表、省政协第一至第四届委员、省侨联委员、晋江县侨联顾问和安海医院董事长。1985年12月,倪端仪病逝于福州。

一张令人产生疑问和误解的毕业照

这是一张文革后期的初中毕业照。许多人尤其是四十岁以下的人看到这张照片,大都会产生疑问和误解。

疑问即是照片中的“三连十八排”是什么意思。原来,当年红卫兵造反组织,出于“组织军事化、行动战斗化、生活集体化”的要求,自发模仿军队编制进行编组。后来这一套被制度化了,文革中全国所有的工矿企业、学校、机关等社会单位的建制,都仿效军队编制,这一现象称为军事编制地方化。中小学里的年级编制为“连”,班级编制为“排”,小组编制为“班”,照片中的“三连十八排”相当于现在的“初三年18班”。

误解即是把照片中的题字“安海中学”当作是现在的安海中学。其实,那是现在的养正中学。原来,文革期间大扫“封资修”,出自《周易》“蒙以养正圣功也”的养正中学校名被视为封建糟粕的东西,校名在1966年文革爆发后也被改为非常“革命化”的“人民中学”,1970年又被改为“安海中学”,直到1978年才恢复“养正中学”校名。

尽管处于读书无用论的时代,校长陈名贤(照片二排左六)顶住压力,坚持抓教学质量,使学校工作得以正常开展,如今新校区的“贤湖”即为纪念陈名贤校长而命名。

红缨枪练刺杀

这张照片记录的1974年9月某一天下午初中62组入学军训时红缨枪操练的一个场景,领操者是我小学和中学同学、大学校友曾国政(现养正中学数学高级教师)。按照当时学校军事化的编制,年段为“连”,班级为“排”,小组为“班”,领操者应该是班长了。在班长的指挥下,10位小“战士”手握红缨枪,头顶烈日,赤脚短裤背心,头正胸挺弓步直,动作整齐,威风凛凛,不失军人风度。

文革后期,全国战备。国际形势,我国和美国苏联两个超级大国关系紧张;国内形势,又需要“文攻武卫”。因而举国上下“反帝反修”和“誓死保卫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决心很大,到处都可以看到“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广积粮”等标语。学生们受到这种气氛的感染,都下决心练好杀敌本领。当时在养正中学大操场上练习得多的项目就是“刺杀”。老师要求每一个同学都必须有一支红缨枪,家长们各显神通,红缨枪做得一支比一支漂亮。枪杆都是竹竿做成的,枪头用木头削成菱形,再涂上银灰漆,红缨则由毛线做成。训练时,随着解放军指挥官的一声哨响,同学们手持红缨枪,非常迅速地在操场集合。随后又迅速地以“排”“班”为单位散开,散开时候同学们迈着整齐的步伐,高喊“一二三四”和“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等口号。接着,排长班长们“突刺刺”“防左刺”“防右刺”“防后刺”的口令声此起彼伏,而小“战士”们听到口令,则整齐而响亮地发出“杀——”的叫声,整个操场尘土飞扬,杀声震天,俨然是人嘶马叫的战场。

《校运快报》的前世今生

养正中学的《校运快报》是体育精神的宣传车,是运动员的鼓风机,是撰写者的“T型台”,也是时代变迁的记录仪。从快报的载体变化来看,它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中期,是为“大字报”阶段。运功会期间,寨埔体育场的围墙以及办公楼前的垒壁成了花花绿绿的世界,贴满五颜六色的“大字报”,煞是壮观。这些“大字报”有赛场快讯,有赛事海报,有喜报,有赞美诗,有漫画,内容五花八门、丰富多彩。同学们在一开大的毛边纸上挥毫泼墨,自由自在地表现自我,酣畅淋漓地宣传集体。墙壁总是被贴满,旧的未干,新的就再覆盖上去,校运会结束后,墙壁上往往留下覆盖好几重的“大字报”。这张照片记录了贴“大字报”的场景,贴者双手压住“大字报”顶端两个边角,撑在墙上正要往下推,把手中的“大字报”覆盖在原有“大字报”之上,围观者则急切地等着看报。可惜是黑白照片,无法体现“大字报”艳丽耀眼的色彩。

第二阶段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是为“钢板蜡纸”阶段。九十年代中期,养中多栋教学楼拔地而起,跑道铺设了橡胶,足球场也种上草,校园焕然一新,被誉为晋江市美校园。环境提升了,往往也会失去一些自由的东西,就如同从破旧的大厝搬进装修精致的套房,舒服多了,但物品却不可随意放置,少了些自由。漂亮起来了的校园,它的墙壁再也不允许张贴“大字报”了,“大字报”因而退出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校运快报》。《校运快报》是缩小版的“大字报”,每一期的快报印在招贴纸上,校运会结束后再装订成册,一般每届校运会都会出版十期左右。当时印刷条件差,稿件先在钢板上用蜡纸誊刻,然后再油印,负责钢板誊刻的经常是书写水平高的俞向斌老师。校运会设置宣传组,由语文教研组负责审稿,其流程是学生初审老师终审。这张照片记录了宣传组审稿的场景,其中有四位语文老师,自左至右为李卫东、潘红蓉、许火轮、张子瑜(本人)。李卫东老师文字功底好,又颇具绅士风度,是我敬重的老前辈;潘红蓉老师读中学时是我的学生,却不幸英年早逝;许火轮老师为人朴实,淡薄名利,业务水平高,也是我敬重的前辈,可惜退休不久就去世了。

第三阶段是世纪之交至现在,是为“一体机”阶段。随着一体印刷机进校园,钢板蜡纸时代宣告结束。印刷术的发展促进了《校运快报》的增容,使快报的内容日渐丰富,版面也更整齐美观。这个阶段《校运快报》的首尾两期有比较固定的内容,第一期往往是开幕词、会标及其说明、运动员入场解说词等,而后一期大致是闭幕词、奖牌榜,快报的《漫画副刊》此时也应运而生。语文老师还是负责审稿,信息技术老师则指导学生电脑排版。内容丰富、装帧漂亮的《校运快报》很快成为兄弟学校校运会小报甚至晋江市中学生运动会小报的范本。

辩论赛二十年

辩论赛一直是养正中学学生的传统活动,从1999年开始,由语文教研组组织的每年一届的学生辩论赛,二十年来从未间断,至今已历二十届。辩论赛由高一年对抗高二年,比赛时间一般在每年的五一节前后,迁入新校区后改为每年的秋季,赛制一直是采用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法庭辩论制”。国际大专辩论赛始于1993年,每两年举办一届。

养中正学开展学生辩论赛起步较早。1998年,我接任语文教研组组长,彼时任学校党支部副书记的语文老师许尚仁先生即交给我任务,他要求每学年组织一次辩论赛。这项工作得到全组老师的支持与配合,举办几届后,学校的辩论赛已是名声鹊起。

2002年秋季开学伊始,晋江团市委少工部部长陈凌女士(现任晋江市侨台外事局副局长)来找我,邀请语文组帮忙组织举办晋江市高中生辩论赛,我被陈凌女士的热情所感动,请示许尚仁书记后马上投入工作。当时由语文老师担任指导老师,历史组和政治组的部分老师也帮忙搜索材料,工作的推进比较顺利。国庆节后,晋江市首届“防艾杯”辩论赛开战,参加比赛的有晋江市高中校以及职业中专的十六支辩论队。

金秋十月,晋江的中学校园硝烟四起,烽火不断,十六支劲旅唇枪舌剑,辩论赛轮番在不同的学校开战。我校辩论队过五关斩六将,经过八轮淘汰赛杀进决赛,面对的后对手是晋江职业中专辩论队。这支辩论队由该校文秘专业学生组成,他们邀请华侨大学老师担任指导老师,经过一个多月封闭训练,对冠军奖杯虎视眈眈。而我们养中的辩论队由高三年学生组成,面临高考压力,课余训练时间少得可伶,指导老师也没有外聘。因此,我校决赛取胜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2002年10月27日下午,晋江市(梅岭)文体中心,辩论赛决赛激烈进行着,养中辩论队表现出色,队员才思敏捷、语言犀利,凭借雄厚的实力捧得奖杯,其中姚婉萍同学还夺得佳辩手称号。这张照片是决赛后留下的纪念,别红领结者为2003届学生,他们参与决赛;没有别领结者为2004届学生,他们参与预赛或担任陪练。相片中前排自左至右的队员为蔡启闽、达宏伟、杨荣斌、黄向南、许晓东、XXX、姚婉萍,后排为学校领导以及指导老师,自左至右为郑长安、许华安、汪波、许尚仁、许远望、张子瑜、陈景新、张金。当时为我们冠军队颁奖的是市委组织部部长吕炜民先生和赞助方恒安集团总裁许连捷先生,颁发的1000元奖金全部分给学生,指导老师不计报酬分文未取。忙碌一个多月的辩论赛落下帷幕,老师们付出艰辛的劳动,也收获了成功的喜悦。

曾杰老师百岁寿辰庆典

2007年2月20日(农历正月初三),养正中学离休老校长曾杰老师的百岁寿辰庆典在旧校区颜乾成楼五楼隆重举行。福建省政协原副主席许集美、蔡载经,晋江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李元巍,晋江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颜子鸿,晋江市副市长蔡萌芽,晋江市政协副主席朱永远、张景锻,市委教育工委、市委老干局、市教育局、安海镇党委、政府和养正中学领导、养正中学校友、家委会代表、养正中学离退休老教师以及各界嘉宾共260多人出席。庆典会由养正中学党支部书记许尚仁同志主持。

养正中学校长许远望,养正中学离退休教师协会副会长颜期湛,养正中学校友、知青代表,安海镇党委副书记、镇长张文贤,市委教育工委副书记、教育局长庄应端,省政协原副主席许集美,晋江市副市长蔡萌芽先后在会上致辞,高度赞扬了老寿星安贫乐教、矢志不移和活到老、学到老、奋斗到老的精神,并向老寿星致以良好的祝愿,恭祝老寿星生日快乐、健康长寿。

会上,老寿星及家属先后致答谢辞。老寿星曾杰先生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赢得了全场阵阵热烈的掌声。

庆典中,养正中学、养正中学上海校友会、香港安海同乡联谊会、养正中学香港校友会、养正中学离退休教师协会、安海镇政府、市教育局、市委老干局、市委教育工委等单位和团体还先后为老寿星敬送了寿匾、寿礼。

此次庆典,还展出了老寿星曾杰老师百幅书画,受到了与会领导和嘉宾的好评。

百岁寿星挥毫泼墨

百岁寿星曾杰的传奇人生

曾杰(1908——2008),出生于安海一个贫苦家庭。9岁丧母,11岁丧父。为了谋生,先后在安海、厦门当学徒。18岁时,他毅然参加北伐军,并随军入闽。1929年,经友人介绍,曾杰前往南京晓庄学校,拜学陶行知先生门下,从此立志为“教育兴国”事业奋斗。学有所成后,曾杰先后任南靖县教育局指导员、海澄县教育局督学,1934年—1935年,出任当时的安海区政府区长。1936年—1948年,曾杰又先后在泉州昭昧国学讲习所、大田中学、泉州国立海疆学校和厦门英华中学当教员,直至1948年进入养正中学任教。其间任中共闽中游击队泉州团队教育、作战参谋。解放后至1953年6月,曾杰任养正中学副校长,1982年离休。

*作者为养正中学高级教师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责任编辑:

【原创文学】养中旧忆九则

作者简介

杨仕芳,广西三江人,1977年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第十九届鲁迅文学院学员。作品散见《花城》《山花》《青年文学》等刊物,部分作品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新华文摘》等选刊转载,入选多种年度选本,获广西文学奖、广西少数民族创作“山花”奖、《民族文学》年度奖等,著有《秉烛者》《白天黑夜》等5部小说集。

生日礼物

杨仕芳

那个下午和往常没有区别,窗外仍然阴雨连绵,而且连绵了大半个月。在李晓晓的印象里,阳光明媚离她很遥远,使她的心绪再次败坏。那种时候,她总会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布娃娃,搁在桌面上对视,眼里充满爱怜。那是十一岁生日时,她父亲从外地带回来的礼物。这两年她父亲时常出差,连她生日都顾不上,更不用说生日礼物了。

“这只布娃娃真漂亮。”

她同桌石英拨弄着削笔刀说,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她羡慕的不是那只布娃娃有多漂亮,而是羡慕李晓晓对那只布娃娃的态度。李晓晓点点头,怜爱地抚摸那只布娃娃。

“给我玩玩嘛。”

石英说着就伸过手来。李晓晓抓着布娃娃往后躲。她越躲越激起石英的兴趣,干脆明目张胆地伸手抢着,手里的刀不小心划破布娃娃。李晓晓瞪着石英。石英脸上没有多少惋惜之情。这使李晓晓感到愤怒,抓起书本砸在石英的脸上。石英自觉理亏,没说什么,捂着脸走出教室。李晓晓把石英的书推到地上,还是不解恨,又跑出教室在操场旁边追上石英。

“你赔我布娃娃!”

李晓晓恶狠狠地说。石英从裤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她,说:“不就一只布娃娃,够了吗?不够明天再补给你。”

“这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难不成要我变成布娃娃还给你?”

“那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礼物,那是我珍惜的东西,你知不知道?”

“你爸爸?”石英冷笑一声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瞧你这出息,就这破东西也当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爸爸都在干着些什么?他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警告你别诋毁我爸爸。”

李晓晓说着就冲过去。石英也火了,不仅没避让,反而抬脚把李晓晓踢倒在地。李晓晓捂住腹部蜷缩着,疼得脸都扭曲了。石英没想踢得这么重,伸手去扶,被李晓晓推开。李晓晓咬着牙爬起来,说:“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诋毁我爸。”

“对不起晓晓,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也不是要诋毁你爸爸,是我亲眼见你爸爸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很亲热的样子,那个女人挺漂亮,我见过好多回,早就想告诉你,又怕你生气,一直不敢说。”

“你骗人,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

“我骗你干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学到初中,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不信可以去调查呀。”

李晓晓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石英的眼睛,没看出半点虚假的迹象,不由对石英的话半信半疑。

石英说:“你爸今天出差吗?如果没出差,那我带你去看,要是运气好的话就能碰上他们,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放学后,李晓晓就跟着石英,来到离学校几条街的公交站。现在她们一同盯着街对面的大楼。那是地王大厦,是这座城市高的建筑,聚集着大小数百家公司。正是下班时间,人群从大楼里涌出来。李晓晓目不转睛地盯着,没有看到她父亲的身影,心里悬着的石块落了地,转脸得意地望着石英。石英没有接她的目光,踮着脚把一只空瓶子踢来踢去,被街对面的巡警看见,才傻笑着捡起来丢进垃圾箱。李晓晓也挤出微笑,却瞬间僵化在脸上。

她看到了她父亲。

她父亲李克的脸庞被夕阳映亮,笑容显得特别灿烂。她父亲有多久没这么笑了。每天回家都板着阴沉沉的脸,似乎整个世界都欠着他。今天居然笑了。笑容里夹杂着一丝胆怯。真是意外!她生怕被看见,慌忙缩下脑袋,贼头贼脑地往外探望。她父亲弓着腰打开车门,用手挡住门框,一个女人钻进车里。他在给那个女人服务!这种场景在电视上见过,都是领导的随从干的。乐此不彼。这女人是父亲的领导吗?年轻漂亮,笑起来更是赏心悦目,怎么看都不像领导呀。

“那真是我爸爸吗?”

她有些无助地问石英。石英恨恨地瞟着她,怒其不争。石英把双手拢在嘴边,冲着街对面喂喂叫喊。她父亲听到叫喊就转过脸来。的确是她父亲李克的脸!她父亲目光飘散,落在乱嘈嘈的人群里,没看到叫他的人,便矮下身子钻进车里。那辆白色北京现代绝尘而去。车尾卷起一张纸片,盘旋几下才坠落,被后边的车子再次卷起。如此反复。她觉得那张纸片就是自己的心,卷起,跌落,再卷起,找不到息落之处。她学着石英把手拢在嘴边,喉咙倏地发紧,叫不出声。她呆呆地望着北京现代远去,似乎望着它辗过自己的心头,痛苦不堪。当车子驶出视线,她才醒悟过来赶回家。

她满头大汗地跑到家,正想叫喊她母亲,看到她父亲坐在沙发上,说:“回来啦。”她用鼻子嗯嗯两声,目光在屋子里旋转,没有看到那个陌生女人。此时她母亲陈玉秋在厨房里做饭,还哼着五音不全的歌。

她不由糊涂了。

那几天放晚学,李晓晓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来到地王大厦对面的公交站守着,既希望看到她父亲和那个陌生女人,又不希望他们成双入对地闯进眼帘。她像一个内心充满矛盾的猎人,茫然地守在树下,煎熬着。街上的人很多,也很忙碌,没人在意她,只有沉闷的晚风吹乱她的头发。

好几天,她都没有看到她父亲出现,渐渐地放下心来,怀疑自己多疑了。然而她却高兴不起来,觉得父亲的形象遭到破坏,再也难以复原。她想亲自去问父亲,每每面对那张阴沉的脸,溜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那些夜晚,她不想看书,直楞楞地躺在床上,盯着窗外徐徐降临的夜色,渴望在夜色里望见什么。她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就站到窗旁,看到树叶在路灯下闪着暗光,晚归人拖着影子赶路,偶尔看到几只无家可归的猫在角落里游荡。她觉得自己也是一只猫,无家可归,泪水不禁淌下来。

第五天傍晚,她在公交站台旁再次看到她父亲。那时陌生女人走出大楼门口。她父亲从车里钻出来,笑容可掬地为她打开车门,又用手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头。她顿然感到一阵恶心,想吐,怒火从心底涌上来。她没有叫喊,也没有冲过去,木然地扎在那里。她父亲抬头张望,没看到什么才钻进车里。北京现代开走了。她的心再次被车轮辗着,一阵疼痛,后浑身痉挛。

父亲真的和这个女人好了。婚外情!电视里每天上演着的蹩脚剧情。她早就看腻了那些故事,毫无新意,连哭泣都是假的,让人受不了。现在她父亲竟成了主角,连同把她和她母亲也卷入其中。她从没想到这样的事就在身边,且生生地落在自己头上。她终于能够理解电视里的那些眼泪。她连忙掏出手机,只拍下远去的车尾。

那天她很晚才回到家。她母亲坐在沙发上织毛衣。为她父亲织的。她又一阵恶心。她母亲瞅了瞅她,说:“怎么这么晚呀,快吃饭,饭在厨房里。”她抬眼盯着她母亲看,发现她母亲挂在脸上的笑容特别不真实。平日里,她喜欢看她母亲笑着,总让她心情舒畅。现在她丈夫背叛了她还笑得出来。她没说什么就走进房间,顺手把门反锁起来。其实她母亲不会走进她的房间,有什么事也只在门外叫喊。她这样做是下意识的,觉得安全。她不想陷进他们的世界里。他们的世界和夜色一样看不透。她被这种情绪紧紧罩住,想那是大人的世界由不得她来管。这想法使她心里更加难受。她母亲是个温柔的女人,从没大声说过话,更不用说与人争执和吵架了。问题是她被蒙在鼓里还乐滋滋的。李晓晓看不过去,整了整自己的情绪,打开门,走到母亲面前,说:

“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傻丫头,想要什么就说嘛。”

“我什么也不要,妈妈,是爸爸的事,爸爸在外边和别的女人好了。”

“傻丫头,别乱说话,你听谁说的?不许乱说。”她母亲瞟她一眼说,“你爸爸怎么会做那样的事?你好好读书就行了,不要胡思乱想。”

她直勾勾地盯着她母亲。她母亲脸色煞白,嘴唇微微发颤,似乎她亵渎了神灵,即将招来灭顶之灾。

“妈,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是亲眼看到的。”她急着说,“是石英告诉我的,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我亲眼看到的。”

“你们这些小丫头,你爸爸那是在工作,什么事也没有,压根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以后不要再想这些,也不许说你爸爸坏话,这不好,知道吗?”

她在母亲的话里听出心虚,但她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慌忙掏出手机翻出相片,觉得说明不了什么,摇着头,满脸沮丧地走回房间。她母亲怪怪地盯着她。她没有回头迎着她母亲的目光,觉得没有意义,想她母亲要么不知情,要么是在为她父亲打掩护,在她面前上演坚不可催的攻防同盟。她还能说什么呢?那是和她无关的世界。

她差点掉下泪来。

李晓晓像掉了魂似的,整天没精打采,在课堂上也无法专心,听着听着就不知听到哪儿去了。她考试成绩一直不错,受到大家的关注,稍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班主任的眼睛。班主任在课堂上点了她几次名。那是少有的,是在提醒她不要开小差。以往,她渴望这种善意的提醒,现在却觉得那是刁难。班主任还给她父亲打电话,说她上课不如以前专心。那天回家被她父亲劈头盖脸狠训一番。她没有为自己辩解,觉得十分可笑,犯错误的人居然还理直气壮训斥别人。

那之后,她越来越不想回家,期盼着快点长大,然后远远地离开这里。她不想跟她父母亲说话,连吃饭都刻意错开。她不想看父母在面前演着蹩脚的戏。她厌倦,心跟着慢慢变冷僵硬。

“你管得着我吗?”

她对她父亲嘶吼。那天她又回家晚了。她父亲就责骂她。她觉得她父亲无理取闹,翻着大白眼,对着她父亲直面嘶吼。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她生生地把自己吓一跳,也把她父亲吓一跳。这一吓把她内心的某个东西给吓破了,心头豁然开朗,对她父亲的那份惧怕顿然云消雾散。她听到心底传来嗞嗞的声响,那是沉睡的叛逆在苏醒。这份叛逆叫她敢与她父亲瞪眼嘶吼。她父亲愣在那里说不出话,脸上混淆着愤怒和错愕。她满意这样的状态,很享受,脸上浮出胜利者的微笑。

她哼着歌回到房间,关上门,当整个空间只剩下自己,胜利的感觉立即退如潮水,剩下满地忧伤。那是胜利后的孤独。她发现身上的力量太弱小,难以留住这种胜利的感觉,特地跑到超市买回一把水果刀,半尺来长,藏在书包里。这使她找到久违的安全感。

有一天放晚学,她和石英走出校门,两个男生从路旁窜过来,抓住石英的双手强拽到角落里,只因石英看到他们欺负别的同学而说了句公道话。当时是在教室里,他们不敢乱来,现在他们找她算账来了。起初李晓晓抱着双臂冷眼旁观。两个男生揪着石英的头发逼她跪到地上。石英疼得快哭出来。她看不下去了,从书包里掏出水果刀,“啊啊”叫着冲过去。两个男生见状,吓得抱头鼠窜。

“你每天都带着刀?”石英盯着她说,“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我也快被自己吓傻了,心怦怦跳呢。”李晓晓捂着胸口说,“不过这感觉挺好,感觉特安全,手里有武器就是不一样,你说该不该去找那个女人?”

“对,古人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陪你去。”

“你确定那句话是古人说的?”

“不管是不是古人说的,反正那句话有道理,不然人们早就不说了,是吧?”

“我们现在就去。”

“好,我调查过的,那个女人叫黄洁。”

“是黄狐狸精。”

她咬牙切齿地说,还把水果刀扎到地上,阳光映照下来,折射出刺眼的寒光。她们来到公交车站台守候,没多久就看到黄洁走出大楼。她们没有立即冲上去,而是静静地等着,果然看到她父亲又驾车到来,把黄洁接上车开走了。她们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后边跟着。她父亲的车在一条胡同口停住,黄洁下了车,对着车窗递了个飞吻。她父亲的车就开走了。她们下车追到胡同里。

“别再跟我爸好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李晓晓恶狠狠地说。黄洁看着她们,明白不过来。石英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李晓晓接过那本书,拿刀往书本猛扎下去,“噗”,刀片刺透书本。

“你再纠缠李克,就是这下场。”

石英瞪着眼说。黄洁明白她们因何而来,礼貌地笑了笑,尔后转身悠悠荡荡地往胡同深处走去。她们傻傻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她远去的后背上,跟着她消失在拐角处。她们感觉不到半点胜利的喜悦。

那之后,再也没见到她父亲去接送黄洁。她想这是威吓的结果,然而她高兴不起来。她父亲依然不断出差,即使不出差,也三天两头不归家,压根没在意她和母亲的感受。

母亲生日那天,她和她母亲忙碌半天,弄了一桌子菜,还特意买回一瓶法国红洒。她父亲却到外边喝酒去了。她母亲不由感到失落和沮丧。太过分了,得跟他谈谈,李晓晓想。她就倒了半杯红酒,喝着,给自己壮胆,头有些眩晕。她靠在沙发上,想象着和她父亲交淡的种种情景,既激动又紧张,手心都冒出汗。她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她母亲看到了,说:“你怎么喝酒了?”

她笑了笑说:“妈妈生日,我也喝点。”

她母亲没理会她,把酒收到柜子里,转身到厨房里忙去了。她从书包里拿出水果刀搁在茶几上,太扎眼,就用作业本盖着,于是坐在沙发上等她父亲回来。她父亲迟迟没回来,她怕自己失去耐心,就走到柜子旁又倒了半杯酒。

“你怎么又喝了?”她母亲说,“你这个行为,我得告诉你爸。”

“我还巴不得呢,我还想跟他谈谈。”

“谈谈?你跟他谈什么,管好自己的学习就好了。”

她不再说话,不满地盯着她母亲,觉得她母亲像个陌生人,努力地往脸上挤出微笑。她母亲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厨房去了。

她父亲浑身酒气地开门进来,若无其事地把自己抛在沙发里。

“爸爸,我要和你谈谈。”

她垂着头说,不敢正视她父亲,用余光偷偷注视着。她父亲满眼不屑地瞅着她。她被刺痛了,装作不在乎。

“爸爸,你不能这样对妈妈。”

“小孩子懂什么,快睡你的觉去。”

“我警告过那个女人了,那个叫黄洁的女人,我警告过她,要是再欺负妈妈,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猛地站起来说。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连忙从作业本底下抓起水果刀拿在手里摇晃着。他父亲被震住了。她强作笑颜,却快要哭了出来。她父亲明白自己的女儿在威胁着自己,顿然怒火中烧,抓起两只苹果砸到墙上。她不由一阵激动。这是她想要的,激怒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她父亲眼里冒着火星,腮抖了抖,忽然地窜过来夺水果刀,脚下被椅子绊住,整个人向前跌去,整个躯体压在她身上。她使尽全身力气才把他推开,却见水果刀扎在他胸膛上,整只刀片全没进肉里,只露出那只暗黑的刀柄。她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她母亲连忙从厨房里跑出来,傻住了,看到丈夫的胸膛扎着刀,血不断地冒出来,迅速漫开,染红了整个胸口。她拖着脚来到丈夫身旁,慢慢地跪下去,双手瑟瑟发抖,在丈夫身体上空游动,终究不知该落在哪儿。她的手成了多余的物件。她的目光在丈夫胸口和女儿的脸上来回徘徊,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李晓晓吓得连连后退,后蜷在角落里,脸色惨白,满眼恐惧,似乎她父亲提着刀向她逼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往下沉,再往下沉,双手攀住窗台,才没摔倒在地。她的嘴巴哆嗦了半天,才哇哇大哭,尿水湿了半边裆。

“晓晓,这是个意外,快走,快到奶奶家去。”

她母亲在她的哭声中清醒过来,说。她见女儿吓坏了,只顾着哭,便走过去抓住女儿的胳膊,使劲地往门外推。李晓晓想挣脱母亲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后被粗鲁地推到门外,“砰”,门关上了。她呆呆在盯着门板,看到门上贴着几张换锁的小广告。

门又“吱”地开了。她母亲从门里边窜出来,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见到奶奶什么都不要说,对谁也不要说,你从来都不知道,你爸爸不是你伤的,是我伤的,记住了,明白吗?”

她听不懂母亲说什么,只是机械地点着头,泪水跟着点到地上。

“别哭,快把泪擦干净,”她母亲摇着她的手臂说,“记住这是我做的,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在这里,赶快到奶奶家去!”

她脚下踉跄着,愣愣地盯着她母亲。她母亲也愣愣地盯着她。她在母亲的眼里看到一只飘忽不定的黑影。那只黑影瞬间变大,成了一张巨网,往她的头顶罩下来,无处可逃。她吓得转身往楼下跑。

李晓晓搭着车赶到奶奶家,几乎是连滚带爬撞进门的,没等她奶奶刘莲花开口,抱住她奶奶的大腿哇哇大哭。她奶奶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好半天,她才缓过气来,结结巴巴地说:“爸爸,爸爸,他出事了。”

她跟着她奶奶赶到他们家。她奶奶靠在门背上才没摔倒。李晓晓早已瘫软在地,巴巴地望着她母亲。她母亲也惊恐万分地望着她们。此时李克横在地上纹丝不动。他死了!李晓晓盯着她父亲土灰色的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父亲很健壮,像头熊,现在却在一把水果刀面前轰然倒地。怎么如此脆弱?那把水果刀只一下就没进他的胸膛。貌似坚硬的东西,实则不堪一击。

她母亲猛地想起什么,跪着爬向沙发,抓起手机电话报警,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按不对号码。她把手机摔到地上,捡起来,屏幕裂了,所幸还能拨打。她啊啊吼叫着,终于在泪水涟涟中拨通。

“110吗?我报警,你们快来,在我家,城中区金额沙6栋406房。”

她没等那头回应就挂断电话,手一抖就把手机往墙上使劲砸去,“叭”,砸在墙上弹落在地破成两半。她爬回李克的身旁,双手狠狠地甩着自己的脸,接着向刘莲花下跪,说:“对不起,妈,我是无意的。”

刘莲花跪到李克身旁,盯着他胸口上的那只刀柄,心如刀绞。她没有哭喊,也没有打骂,连恨都记不起,呜呜地哭着。李晓晓也哭着。后屋里充满了她们三人的哭泣。

警察在她们的哭声中到来。陈玉秋哭着告诉他们,说:“今晚他在外面喝酒,回来我们又吵了架,我和他经常吵架。他上前来把我推倒在地。今天是我生日,他没给我过生日也就罢了,还推我。我看到茶几上有把水果刀,就抓在手里对着他。他冲过来夺刀,脚被椅子绊住,整个人往前倒过来,我躲避不及,他就压到刀口上。”

警察在屋子里“咔咔”拍照,然后把李克的尸体抬出门。陈玉秋也被铐着带走了。她被带到门口时回过头,没有看着女儿和家婆,目光落在地板上那只用粉笔画出的人形轮廓。那是李克死在地上的姿势。他真的死了!她不由感到恶心,连连干呕。女警剜她一眼,抓着她的胳膊使劲摇晃,把她的干呕摇掉。她不敢看女警,迅速地垂下脑袋。

李晓晓追到楼底,看到母亲被押上警车,哭喊着冲过去,被警察拦住。她叫喊着:“别抓我妈妈,别抓走她。”她母亲回过头来说:“晓晓,照顾好奶奶。”她望着她母亲,读懂她母亲的眼神。

她奶奶来到她身旁,和她并肩站在那里,望着警车把她母亲带走,另一辆救护车把李克的尸体运走。李晓晓跟着奶奶回家,恐惧夜色般压迫着她,如影随形,使她整夜都不敢合上眼。她只要合上眼,脑子里立即充满着狂风暴雨洪水滔天,接着是她父亲那张痛得扭曲的脸。从窗外映照进来的树影,投到墙壁上变成一只只怪物。那是她父亲的阴魂。她想象着虚无缥缈的死亡,竟感受到一种潮湿的温暖。那个夜晚她在床上枯坐到天亮。

次日,刘莲花来叫李晓晓起床,推门进去看到她坐在床上,目光呆滞,脸色惨白,精神恍惚,忍着没有哭泣出来。儿子死了,儿媳妇被抓了,孙女快被吓傻了,生活在一夜之间乱了套。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儿子是被儿媳妇捅死的。他们之间存在一些矛盾,生活本身就是矛盾,过日子就是不断地解决矛盾。这些她是知晓的。他们的生活过成这样,显然在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现在她放心不下的是李晓晓,这么小就遭此劫难。她想,倘若李克死于地震或者车祸,对孙女的打击不会那么大。这想法使她直想扇自己嘴巴。

刘莲花去哪儿都带着李晓晓,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她料理着李克的后事,入殓,火化,把骨灰葬在“人和春天”墓园里。墓园的名字让她感到别扭,乍一听,以为是欣欣向荣的地产。在她的印象里,埋葬亡魂的地方大都叫永福园、福寿园、至尊园等,那样更适合寄托生者对死者的祈福和思念。

她听人说起“人和春天”墓园时,心里是不喜欢的,然而半夜间却突然记起,似乎有什么放不下,次日就到墓园里去看看,发现那里山清水秀。她不由收住脚细细打量,墓园里曲径通幽,草坪上息落着大群白鸽,自动喷水机喷出粉末状的水,山坡上树木郁郁葱葱,在阳光掩映下闪着金光。站在树荫下,感觉不到死亡的气息,倒像是漫步在风景里,心旷神怡。“人和春天”之名恰如其分,倘若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墓园,她断然不敢想象在这里葬着成千上万的亡魂。她不禁佩服着经营者,把收留亡魂的地方当成家园来经营。

墓地比房价还高,她早就有所耳闻。推销人员的穿戴比商场里还讲究,介绍墓地比商场服务生更加能说会道。诚然,墓地明码标价,无需讨还,生怕吵醒地下的亡灵。她在付钱时有些犹豫,不是舍不得钱,而是感到心堵,经营墓地之人是靠着死人活着,使她看到这群人变成蛀虫附在尸体上。

终在山脚下选一块墓地,背后是两棵挺拔的榈柳树,还有几丛翠绿的青竹,不远处是一面湖,波光鳞鳞,清风徐来。她想儿子会喜欢的。她把儿子的骨灰葬了,墓碑贴着李克面带微笑的相片,与墓碑的肃穆不相符,她更愿意怀念这个形象。坟墓为亡魂而建,也是为生者而建,那是亡魂与生者的后通道。

下葬那天,李晓晓在她父亲坟前长跪不起,在心里仰天悲怆,没人听到她的哭喊。她的目光从墓碑移到奶奶的脸上,渴望得到原谅,又不敢吐出事情真相。她奶奶把手轻轻地放在她肩上,不由悲从中来,想人死如灯灭呀。她父亲再也不能保护她。她奶奶抚摸着她的脑袋,想宽慰她几句,自己反倒低泣起来。她跟着哭着。她们的哭声在墓地里肆无忌惮地飘荡。

那些天,刘莲花想着自己该憎恨儿媳妇,是她把李克杀死了,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看不透自己了。她活了六十多岁,仍然有许多东西看不透,不禁怀疑起命运和劫数。在她丈夫死后,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拒绝好几个追求者,其中不乏优秀之人。她生怕别人让孩子受委屈,硬是一个人扛着生活前行。她曾在半路上遇到两个歹徒打劫,非但没有逃跑,也没有呼救,而是举着菜刀拼命。歹徒逃之夭夭。她把孩子养大后,那根绷紧的筋松懈了,当灾难再次降临不由手足无措。她看到自己内心的软弱。那个坚强的她已不复存在。她觉得自己从来就是一个陌生人。

“孩子,你没有离开,你一直留在我们身边,你的灵魂没有远去,永远守候着我们,看护着孩子,在听我们说话,谈起你,你就在我们身边,就是照到我们身上的阳光,就是那些树叶和鸟叫,就是那些拖在地上的影子,就是那些吵架和斗殴,全都是你的,你就在这里从没离开。”

她难过时就在心里默念着,既为亡灵祷告,也在自我安慰。她能做的只是这些。在死亡面前她毫无办法。她想如果能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不由再次感受着悲伤和绝望。然而在孙女面前她隐藏起内心的弱小,实在受不了时就偷偷地来到她丈夫的坟前,结果什么也不愿说。她发现自己被活着给绑架了。

那些天,她时常抬头望着苍穹,天格外晴朗,阳光洗涤过一样明亮。这使她产生错觉,悲伤之时天空怎么会如此晴朗?景由心生啊。她想起这句话,泪水夺眶而出。

陈玉秋曾当过报社记者,背着相机走街串巷四处采访,见过诸多喜庆而隆重的场面,也目睹各种车祸火灾等惨状,那些生与死到头来只不过化为她笔下没有温度的记录。记者的职责是客观呈现出事件的始末。现在她对自己所追求的理想产生怀疑,任何东西在死亡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在拘留所里的这些天,她似乎理解了这个世界,唯有那些无厘头、狗血剧以及稀奇古怪的盗墓和没完没了的偷情,才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才是激起人们业已麻木的神经的良药。

现在是她麻木了。

她丈夫李克的死从哪时开始?她蜷在角落里想,这是她和她丈夫李克的宿命吧?要不是他们相遇相识就不会有现在的悲剧。她想如果那是丈夫死亡的原因,那么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就背负着罪孽。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渴望忏悔,渴望神父出现在面前,耐心地呼唤她道出内心的罪恶,恳求上帝宽恕。她似乎认为,她等同于杀了自己的丈夫。那条鲜活的生命从此飘离尘世,无人提起,尘埃般消失得了无踪迹。

谁又不是一粒尘埃,在某一天中随风而去化为虚无?存在原本只是一粒尘埃的偶然。她这粒尘埃亦将步她丈夫后尘,亦将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绝望再次向她奔涌而来。她看不到活着的意义。她闭上眼睛想象着即将到来的死亡,想象不出自己的葬礼有多简陋,猜不出会有什么人参加。她想下葬那天应该下起毛毛雨,淋湿着送葬的人。她将在潮湿的泥土里长成为一棵树。死亡透着一股温暖的诱惑。她想如果法官不判她死刑,她也会判给自己。这是她好的归宿。她渴望着死亡早日到来。

“出事那时李晓晓在哪里?”

警察问。她又被讯问。警察冷冷地盯着她,目光如刀,把她的脸皮削得发痛。她不由感到烦躁,想罪都认了,还没完没了。她在被警察带走时就打定主意,不能把孩子卷进来,那样会把孩子毁掉。她害怕看到这个结果。现在警察盯上了孩子。她对警察感到不满,又没有办法阻止。孩子还小,不满十四岁,对事物极为敏感,能承受得住压力吗?她不知如何面对她。警察也不让她们相见。她困在拘留室里坐立不安,不时陷入惶恐之中。她好几回想告诉警察孩子当时在场,倘若改了口又如何圆谎?谎言一旦出现,将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弥补,稍有不慎,警察便会顺着谎言长驱直入。她不能这样做。不能!她在心里大声叫喊:来吧,快来吧,无论任何惩罚,包括死,我都承受。

“你没有想起什么来吗?”

“该说的都说了。”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给予的,你当过记者不会不明白吧?”

“没有了。”

“李晓晓呢,出事时在哪里?”

“在奶奶家。”

“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警察把检验报告丢到她面前说,“这是检验报告,刀柄上除了你的指纹,还有一个人的,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指纹吧?”

她整个人愣住了,嘴唇微微发抖,内心开始崩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想那是警察办案的伎俩,跟她玩心理游戏罢。她直勾勾地盯着警察,想把内心的塌陷重建起来。警察轻轻地笑了笑。那是胜利者的微笑。她顿然感觉到自己是只跌入陷阱的猎物。警察是站在陷阱边上的猎人,是否把猎物捞上去得看心情。她渐渐觉得所有的反抗都了无意义。

“这是给你后一个机会了。”

警察盯着她的眼睛说。她避开警察的目光,没有说话。她很想抱住谁大哭一场,强忍着才没让泪掉下来。

李晓晓跟着她奶奶走向派出所。她们都被传讯。她一路躲在她奶奶身后,不让路人看到她,更想避免与奶奶对视。她紧咬着下嘴唇不住地扯着衣角。阳光落在派出所铁门上,折射出一道道寒光。她不敢往前走,似乎走向地狱之门。她奶奶就牵着她的手,还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给予她安慰。她在她奶奶的安慰下愈加惶恐,后都迈不了步,瘫坐在地上。她奶奶轻轻地叹着气,跟着她坐下去,等她缓过劲来才往派出所走去。

她们被带到不同的讯问室里。李晓晓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两个满脸严肃的警察,冷峻的目光盯着她。她扑通跪在地上哭起来,说:“都是我,都是我……,是我……是我……是我妈妈,我妈妈不让我说,我就没有说,我很害怕,我不知怎么办。”

她语无伦次。她不敢把这事说出来,对谁也不敢说。现在好了,说出来了。她想过杀人偿命,想过自己活不了。她不想死害怕死,不想就这样离开世界,她还有许多事要做,许多书要读,许多日子要过。可是,她杀了人,怎么就成了杀人犯呢?

讯问结束后,她被带进拘留室里,“哐”,门被关上后,一股冷气包裹而来,迫使她退到墙角,蜷缩着,没看到阳光,也没听到叫喊。世界渐行渐远。黑夜慢慢降临。往日里的欢呼和追逐都不再存在。她的世界只剩下死亡。她无数次想到死亡,甚至想象着自己被拉到荒野里枪毙,在孤独中死去,没人惋惜,也没人怜悯。她渴望埋在她父亲的坟旁,请求她父亲给予她原谅。她每每想起这些,总是泪流满面。

“你可以走了。”

第二天下午警察打开门说。她愣愣地看着警察,似乎自己听错了,警察叫她走了,怎么可能呢?不抓她了吗?不枪毙她吗?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警察重复一遍。她依然不相信,蜷在墙角不敢动弹。警察走过去把她扶起来,把她带出门外,还对她笑一下。那笑容和屋外的阳光一样意味深长。她相信了警察的话,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妈妈为我顶罪吗?”她颤着声音说,“我奶奶在哪呢?”

“走吧,孩子,回家吧。”

“我妈妈呢,我奶奶呢?我要见她们。”

“你不能见你妈妈,你奶奶没来接你,你自己回家吧。”

“把我抓起来吧,那不关我妈妈的事,把她放出来吧。”

“走吧,孩子,你是你,你妈妈是你妈妈,谁也顶不了谁的罪,你先回家吧,你奶奶在家等你。”

警察半推半搡地把她送出门外。她立在街边,愣愣地望着人来人往,似乎来到另一个世界,拦下一辆出租车,往“人和春天”墓地赶去。她跪在她父亲坟前呜呜哭着。警察没有抓她,没让她坐牢,没让她抵命,而她却走投无路。她不敢回去见她奶奶,也不敢面对老师和同学。她和他们已不是一类人。她是一个杀人犯,将被整个世界所唾弃。

她恨死了自己。

那么去死吧。自杀!对,自杀!她忽然想到了自杀,觉得这是认错的好方式。她想要是警察枪毙她就好了,就不用想着该如何死去。她想死后见到她父亲就认错,还当她父亲的女儿,听她父亲的话,不再惹她父亲生气。可是,父亲还认她原谅她相信她吗?现在她唯一渴望的是离开这个世界。

她慢慢地站起来,泪流满面地离开墓地,往那条穿城而过的河流走去。那条河不大,却湍急,每年都淹死过人。她即将成为被淹死的人,眼泪来得更加汹涌,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死后可以去找她父亲。她父亲一定会站在岩石上等待她的到来。当夜幕降临,她走到一座石桥上,离河面有两丈来高,河水在暗夜里闪着星光。

“爸爸——”

她没有叫出声来。她回头往家的方向望去,被一栋栋楼房挡住了。她费了很大劲才爬上栏杆,还没准备好,脚下一滑,整个人跌下去,“砰”,落入水底。周身一片漆黑,河水挤压过来。她想到了奶奶和母亲,想到了同桌,想到在阳光下追逐和奔跑……这些人和景象渐行渐远,慢慢消失,所有的景象都将成为另一个世界。她想大哭一场,胸口越来越沉闷,疼痛,难以呼吸。她想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就不用再担心面对什么了。她渐渐地摊开手脚,任由河水挤压过来,揉虐她,辗碎她……她的双脚猛地一蹬,整个人往水面上窜去,脑袋破出水面,重新看到夜色,远处的楼房亮着灯,窗户里散出一束束光。哪束光是她们家的呢?谁在等她回家?她流着泪游到岸上,躺在地上一动不想动,发觉胸口有什么在动,伸手一摸,竟摸出一条小鱼。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把小鱼放回水里。她面向河水下跪,久久没有站起来。(节选结束)

原文同步刊于《满族文学》2022年1期

编辑· 制作王雪茜

《满族文学》2022年第1期目录

退后

感谢阅读!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责任编辑:

杨仕芳中篇小说《生日礼物》|《满族文学》同期推荐

那个年代晚上我就是读书,读法国文学,前苏联文学,英,美的书藉。

美丽的疯子     发表于 2022-12-14 19:22:04

汉语言文学,来帮我看看,这个“芈”字怎么读?什么?不知道?堂堂中文系居然不认识这个字?汉语言文学博览古今,学贯中西,但是同样要忍受单身之苦。如果你问他们,“你这么优秀,为什么还是单身”,他们会立即起忧伤范儿告诉你,“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沟”。这个时候,才深刻明白,三观一致和说人话是多么的重要。好吧,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太没有文化了吗?

代尤     发表于 2022-12-14 19:22:21

网文:《剑来》《雪中悍刀行》《老子是癞蛤蟆》《庆余年》《间客》《将夜》《剑王朝》《仙魔变》

传统文学:《鸡毛飞上天》《沉默的大多数》《佛祖都说了些什么》《红拂夜奔》《我的大脑失控了》《文学回忆录》

丢小姐     发表于 2022-12-14 19:24:53

订阅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

[已注销]     发表于 2022-12-14 19:25:53

讲不好,因人而异吧!有些人会憋的越发强烈。我就听说过一个朋友叔叔单身,只要赚了点钱就去嫖,只好这口。另外我一个亲戚单身,他是学文学的,45岁了,压根就不会想女人,别人给他介绍也不要,也不出去找女人。

冬雪     发表于 2022-12-14 19:27:06

是伤痕文学伤害了畅销书,伤痕文字是被商业化的投机文学,伤痕文学依靠胡编乱造卖残来吸引人,时间长了伤痕文学的真相被人揭开,伤痕文学这种骗人的书也就没有人愿意买了。向八十年代的,伤痕,班主任,蹉跎岁月,这些书以出卖自己的灵魂做假骗取人们的信任,可那个时候的知青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一但有人出来揭发这些虚假的事情,那些畅销书就没有市场了。为什么伤痕文学以前的畅销书能够永远被人们记住呢?伤痕文学以前的畅销书以歌颂人民群众为主,赞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以批判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思想为主,所以伤痕文学以前的书能够被人民群众所接受。

大脸鱼     发表于 2022-12-14 19:28:11

学文学的都这样!忍着吧!

不值得i     发表于 2022-12-14 19:29:14

水浒中的人物大都是虚构的,虽然文学价值无比的高,但现实生活中几乎没有。

水壶中的人物大都是单身,而且对于结婚生子嗤之以鼻。

至于见义勇为,打抱不平,我们敬仰、崇拜。只要有血性的男儿都想过那种生活。

但回到现实,我们有家有儿,有父母老人,还得养家糊口,别说到处打抱不平,就连偶尔出去自驾数月都成每个人的奢侈。

再说我们没有鲁智深那武功,别说打抱不平,就连不受欺负也是求之不得的。

水浒是作者理想作品,发泄作品,读水浒可以欣赏作品的文学价值,也可以探求人性深处的光明与黑暗,至于结不结婚,可以不必深究,因为他是虚构的。

莎莎子633519008     发表于 2022-12-14 19:30:18

稍微举些例子:

音乐:---贝多芬

文学:---卡夫卡

kilill     发表于 2022-12-14 19:30:20

经济学,法学,心理学,文学


Kath1890     发表于 2022-12-14 19:32:59

相关问答

更多惊喜策划专题

相关文章